钱存阳在《西部学刊》2025年第10期撰文指出：义乌是浙江省青少年精神富有试点建设市，经过多年探索，逐渐形成了政府部门、社会组织和志愿者组织（含个人）等多主体参与的青少年精神富有服务供给模式。主体参与公共文化服务的方式主要有两种，直接参与和间接参与。直接参与提高公共文化服务的针对性和实效性。但受时间和精力、公众参与度、组织能力等因素的限制，无法满足各种服务需求。间接参与能够降低公众的参与成本和代价，可以确保公众的意愿和需求在更大范围内得到满足。但可能导致公众的意愿和需求在传递过程中被扭曲或遗漏，从而降低公共文化服务的针对性和实效性。义乌市青少年精神富有服务方式主要采取政府主导下的直接参与和间接参与相结合的方式。（一）公共文化机构协同参与青少年公共文化服务的机制；（二）社会组织参与青少年公共文化服务的机制；（三）志愿者参与青少年公共文化服务的机制。为浙江乃至全国县域精神富有建设提供了义乌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