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瑛在《民俗研究 》2024年第6期撰文指出:在乡村社会中,民俗机制的惯性来自于人们固有的集体记忆及蕴含于其中的集体无意识。集体记忆由一代又一代的群体生活累积而成,在代际传续中对群体形成强有力的约束,以至于今天的乡村生活不能忽视过去的民俗传统。民俗机制的能动性,是指人们有意识地对传统民俗文化进行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乡村文化的再造,需要充分调动民俗机制的能动性。乡村文化建设的核心是各建设主体必须拥有民俗文化自觉的能力,方能从根本上从文化自省走向文化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