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涵在《西部学刊》2024年第20期撰文指出:《春秋繁露》对人性的论述存在两条不同的认识路线:一方面,其通过将性之名等同于生,进而将性描述为一种生而自备、不经后天人事的朴素资质,此为第一条以生论性的认识路线;另一方面,在《春秋繁露》中,性与善不可等同而论,其中性是善得以实现的先天基础,善是性通过教化被引导而成的后天结果,此为第二条以善论性的认识路线。两种认识路线并存导致《春秋繁露》所描述的人性理论存在性一品与性三品两种不同的思想倾向。